“好不讲道理啊,这算什么嘛!”
马清露咬牙切齿的说着,立直那么长时间都没放铳,这个海胧月绝对有问题!
相比于马清露的激动,场上的易松云就要冷静很多。长时间立直没放铳,这也是人家的运气,是人家实力的一部分。
况且如果这就有问题,石上三年不就没人打得出来了?
遗憾的将手中的牌推入麻将机,即使最后这张牌落入易松云手中,她也没有办法海底捞月。这种情况,只能说海胧月运气更好。
没有任何的对话,东三局开始,由海胧月的上家、雪飘云按下按钮。
随着骰子的转动,海胧月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哪怕这是在比赛中首次役满,海胧月依旧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在下盘比赛开始之前,让自己完全冷静下来。
再者说来,这不过是役满而已,又不是双倍役满、三倍役满。普普通通役满牌型,也没有什么激动的必要。
冷静下来看着停转的骰子,海胧月在雪飘云拿好牌后伸出手。
现在可不是激动的时候,既然自己有能力打的压制住她们,那自己就要尽可能的掠夺分数。
如果能够在自己上场的时候,将比赛结束掉的话,对自己的队伍来说好处会很大。
毕竟,接下来就是世界赛了……世界赛啊,不知道自己能否胜任。
怀着对世界赛的憧憬、不安,海胧月也将自己的配牌拿齐。同时雪飘云掀开宝牌指示牌,这盘的宝牌指示牌是五索。
连续三盘宝牌指示牌都是索牌,看来今天跟索脱不开关系了。
想着这样的事情,海胧月将视线转向自己的配牌。
一二六六万、三四八筒、五六六九索、发中 跟东一局差不多的配牌,明明是有发动能力,结果配牌还是有点糟糕。
而且其余人应该会被自己压制才对,可是东一局和牌的却是雪飘云……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家伙,实力不容小觑呢。
轻推眼镜,抬头看向雪飘云的牌河。
首先打出的是西,看来没有特殊情况,应该是普通的牌型。
稍作分辨,海胧月伸手摸牌。
从指间的触感来判断,自己上手的同样是西。很平静的将摸到的牌放在手牌上方,确认拿到的牌后,海胧月没有立刻打出去。
并不是拿到的与自己猜测的不同,实际上正因为是西,所以海胧月才会犹豫起来。
目前海胧月手中有两张宝牌,虽然牌型不是很好,可是只要听牌打点就会很高。
此时如果打出西,之后四风连打流局也并非不可能。海胧月也不能保证,自己下盘的配牌会比这盘好。
很快犹豫结束,海胧月依旧选择打出西。
四风连打这么小的概率,总不可能真的让自己碰到吧?
然而,易松云毫不犹豫,从手中拿出西打掉。
于是三人的视线同时集中到杨玉宁身上,这盘到底会不会流局,决策权就在她的手中。
很凑巧的是,最后那张西,真的不在杨玉宁的手里。况且就算在杨玉宁的手里,以杨玉宁现在的配牌,她也不可能会打出西流局。
‘咔哒’
被弃掉的是南,雪飘云稍微有点不开心的样子,看来她的配牌不好,起码雪飘云想要流局。
在雪飘云弃掉发后,海胧月伸手将牌拿起。指尖的触感告诉海胧月,这次上手的又是六索。因为渐入状态,所以海胧月没有怀疑这次的触感。
随手将拿到的牌放在手牌最右侧,视线稍微瞥一眼,确定是六索后,海胧月打掉手上的发。
连续两张发出现在牌河,易松云在经过摸牌后,她将摸到的西直接打入牌河。
杨玉宁的脸色依旧不好,甚至看起来她的脸色比刚开始还差。然而杨玉宁把麻将拿起后,没有经过多长时间的考虑,很快她就将牌丢在牌河中。
看着落入牌河的北,雪飘云开始摸牌。
这巡雪飘云打掉的是一万,正当海胧月想要摸牌时,易松云在此时很平静的喝道:“碰!”
推倒手中两张牌,易松云将它们推到桌角摆好,随后从手牌中拿出九筒丢掉。
杨玉宁沉默的看着九筒,同时她也将牌拿到手中。在看过拿到的牌后,杨玉宁从手牌中拿出张牌,神色淡然的将其横着打在牌河之中:
“立直。”
“好快的立直。”
雪飘云下意识的说着,因为太过惊讶,她甚至都没有伸手拿牌。
得到裁判的提醒后,雪飘云才伸出手。看着上手的牌,雪飘云随意的将其打掉。
这次雪飘云打掉的是九筒,因为易松云打掉九筒后,杨玉宁显然对九筒没有兴趣,所以雪飘云才放心的将其打掉。
见到雪飘云的弃牌没有给自己提供线索,海胧月也只有重新看向自己拿到的牌。
这次上手是二万,牌河中没有出现,暂时不知道危险还是不危险。
主要杨玉宁丢掉的都是字牌,看起来完全没有参考价值,不然海胧月也不会犹豫起来。
食指轻敲桌面,海胧月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有没有发挥作用。如果发挥作用的话,为什么杨玉宁这么快就能立直。
没有纠结太长的时间,毕竟就连花咲葵的能力都会被限制,自己的能力被限制住也很正常。
深吸口气,海胧月拿起九索打掉。
实在是没有办法,海胧月想要兜牌的话,手上最安全的就是九索。
在杨玉宁立直的情况下,很快四巡经过,场上牌出现的种类没有增加多少,也就是说安全牌的数量依旧稀少。
海胧月打掉拿到的一筒,杨玉宁没有和牌,这让海胧月的心情稍微放松下来。
现在海胧月处于一向听的状态,等得是二万或三万,上手其中一张海胧月就能够听牌。
可惜卡在海胧月手上的那张牌是中,是牌河里暂时没有出现过的牌。对海胧月来讲这非常的尴尬,因为中很有可能会放铳。
哪怕自己有海底捞月的能力在,但是正如前面所说,自己的能力也许会被压制住。
能力这种东西,不能完全的倚靠它啊。
然而还没有轮到海胧月摸牌,当她还在烦恼怎么办的时候,杨玉宁弃牌结束的瞬间,易松云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