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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超过满清十大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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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疼得惨叫,声势却不及叶冰儿远甚。华新慌了手脚,急忙给女人赔礼。那边的肇事者叶冰儿却比女人的反应更为剧烈,张牙舞爪瞪着大眼睛,真象是被侵犯了领地的母老虎。华新只好拿出十二分的小心安慰她,弄得满头大汗。

  原来叶冰儿从小不知受了多少欺骗和打骂,对任何人都有一种野兽般的警惕。她对华新的信任真是奇特的异数,这样一来,华新只好亲自为她擦洗。上半身还好办,洗到大腿时,他只得背过头,草草地擦拭一下了事。好在叶冰儿实在太小,根本没察觉出华新的异样心情。

  眼看叶冰儿即将痊愈出院,这天病房里来了个新病人:一个呃逆不止(不停打嗝)的老太太,本市南天大学的教授,在门诊检查时,说是纵隔肿瘤侵犯膈神经引起,现在住院准备开刀切除。

  开刀不是简单的事,明天开始要进行一系列的检查、准备。可老太无穷无尽地打嗝已经打了一个月。这玩意打三分钟那是小意思,但整整打三十天的话,简直比满清十大酷刑还痛苦。老太受不了,催着儿子去求医生帮忙。医生给她打了一针,却一点效果也没有——这个把月来,老太打针吃药针灸,啥方法没试过,楞是没半点作用。医生急了,干脆一摊手:没办法,只有等手术。

  老太便整夜地在病房里打着嗝,边打边痛苦地叫唤。到了夜里两点,儿子又一次被她催促去找医生,她自己则大声地呻吟着。华新看叶冰儿被吵得实在忍受不住,对老太道:“我会治打嗝,要不让我试试?”

  连医生都解决不了这问题,老太哪里相信这么一个小伙子,摇摇手,话也懒得说。

  华新感觉到了她的轻蔑,并不生气,继续说道:“气逆则嗝,气顺则平,病因万变,不离其中。我以银针刺穴降逆,以气功推拿调气,一次可愈。”

  老太太瞪大了眼,呻吟声都停止了。她是教授,又为这病听医生解释多次,所以虽然华新说得艰涩,她却觉得好象很有道理。而且针灸推拿都很安全,她打嗝打得几乎要死了才好,这当口,便是一根救命稻草也要抓住,于是点头道:“好。”

  老太儿子刚好回来,弄清状况,当即反对。奈何老太病痛难忍,坚持要让华新治疗,她儿子只好同意。

  华新从不离身的针囊里掏出酒精棉球和银针,娴熟地为老太消毒。还没见如何动作,几根银针已经刺入膈俞、膻中、列缺、足三里诸穴,以强手法刺激后,留针在穴,旋即按压赞竹、翳风诸穴。

  老太儿子看得眼花缭乱,惊叹道:“跟以前医生针灸过的部位好象也差不多,但你的速度好象比他们快一倍也不止,手法好象也不怎么相同。”

  华新心想,你哪能看明白关键所在,我华家祖传医术岂是等闲,就是老中医看了都未必明白。他也不做声,伸手到中脘穴周围按摩起来。此穴最能调息理气,这次抚揉滚压分合扫拿等诸般手法齐用,看看时机成熟,华新悄悄运气,右食指挟着沉雄的力道往中脘穴上点下,左手同时闪电般插拔留在各穴的银针。

  老太一直没什么反应,此时突然觉得胸腹间热流奔涌,便如江洪决堤一般,猛烈地冲撞洗刷着打嗝打得疼痛难忍的上腹部,不由“啊”地大叫一声,门口也同时有人大叫:“住手!”

  门里门外两声大叫惊心动魄,整个病区的医生护士和惊醒的家属都往这边跑来。老太儿子被叫声吓了一跳后,一把抓住华新的手腕:“停下!”

  华新微微一笑,缩手起身,老太身上的银针随即消失。门口那人已经疾步走到床头,怒问:“你们在干什么?”

  老太儿子尴尬道:“呃,刘主任,这位先生在帮我妈妈治疗。”

  刘主任40出头,海归博士,眼镜、金笔、白大褂,将他衬得气宇不凡。他是今晚的值班主任,也是老太的主刀医师。他看了一眼老太后,判断没事,恼火地训斥道:“胡闹,这病是这么治的吗?”。眼角扫过满不在乎的华新,心中大骂:哪来的毛头小子,竟敢来堂堂江市第一人民医院撒野,要知道即使是京城名医想来本院会诊,也得客客气气地打声招呼。这小子倒好,一声不吭就动手,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

  老太儿子暗暗叫苦,私自请别的医生治疗,等于说看不起主治医师,这可把刘主任给得罪狠了,不禁大急,赔笑道:“都怪我们不懂,我妈又实在熬不住。”又责怪老娘道:“叫你不要乱信别人的,这要出了事可怎么好。”

  老太上腹部的热流刚刚平息,她也顾不得多想,只知道着急了——自个儿的性命就交在刘主任手上呢。于是连连自责:“是我不好,刘主任您多担待。”刘主任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没事,还是要相信科学。”说罢瞪了一眼华新,就要转身出门,老太忽然惊喜地叫道:“咦,不打嗝了?”

  天啊,不打嗝的感觉真好,老太喜得泪流满面。她儿子呆呆地看了老娘一会,也跟着叫起来:“好了,真的好了!”

  病房里骚动起来。老太连续不断打嗝造成的音效实在惊人,所以才是第一夜,她的病情已经为整个病区的人们熟知。可现在她却奇迹般地好了,大家不禁纷纷把惊奇的目光投向华新。这个才18岁左右的少年,是用什么神奇的法子,解决了那么多医生都没法解决的事呢?

  面对众多好奇、赞赏、疑惑并存的目光,华新淡淡笑了笑,径自回躺椅睡下。嘈杂的议论中,刘主任大声说道:“暂时解除症状不是办法,消除病因才是根本,关键还是切除肿瘤。”

  一句话就把老太从天堂拉入了地狱。她猛然想起自己还有要命的肿瘤在身上,这肿瘤不就是癌症吗?老太的笑容登时无影无踪,眼泪却还挂在脸上,一片凄惨之色。她儿子有点恨刘主任——就给我妈一点快乐不行吗?心里却明白他说的全是实话,忍不住低低叹了口气。

  刘主任出门前,又阴沉地瞥了一眼华新,华新假装没看见,闭上眼睛睡觉。看热闹的人们本来把华新的医术看得很神奇,但听刘主任一说,又觉得不算什么,于是同情地议论了一会后,就渐渐散去。华新睡觉本事特大,转眼已经入梦,却忽然觉得大地震动起来,吓得一骨碌跳起来:“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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