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可带着狼群,正好以此为理由挑个远离观礼人群同时离海边远一点的地方,不然海上大浪打过来,她可不想被卷入慌乱的人群中或者变成落汤鸡。
按照祭台的方位,百姓观礼时所占的位置也好估算,祁可就顺着往祭台右边方向走远了一点,站在人群边边上就好了。
不挑祭台左边的位置是因为那个方向离城门近,到时乱起来,那边方向的百姓惊惶失措之下肯定是掉头往城门跑,她要是挑这个方位,同样是要面对被人群裹胁的危险。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肯定是要挑方便看戏又安全的位置啦。
最后三天转眼即逝,迎来了无风天晴的冬至日,天还没亮,祁可就带着人手、胳臂上架着雕、身边跟着狼,赶到了海神庙,但未能入庙观礼,庙祝和蒋家人一致要求她和狼群留在街上,以防入庙惊吓尊贵的客人。
入庙观看祭祀的都是乡绅世族的老爷夫人公子小姐,平民百姓都只能在街上,家境好一点的在茶楼酒馆预定沿街雅间用于一家人观礼,然后再蜂拥乘车赶去海边观礼,这一点无论穷富都是一样的热情,毕竟是本地传承数百年的习俗,早已深刻在每个人的骨子里。
被留在街上的只有祁可,县尊和舒英都被迎入里面观礼,祁可也自知身份低微不能与县尊和千户大人平起平坐,所以并不在意这样的对待,反正庙祝他们自己人在这几天反复演练的过程她都透过监控看够了。
一同留在外面的还有衙役和士兵,祭品从庙里出来是最隆重和混乱的时候,所以安排在这里的人手也挺多,等祭品上路后,他们还负责压阵,百姓可以在后面跟着但不能贴近,一旦冲破他们的防线,迎面而来的就是狼群的大牙,能拉住狼的只有负责牵狼的娘子军。
总之今年军政双方的目标就是不要再死人了,大好庆典死人不吉利。
庙里头钟鸣鼓乐之声传到街上,早已等候多时的满街百姓齐刷刷地跪在地上双手合什闭目祈祷,一个个神态虔诚。
祁可丝毫不管自己仪态,找了一处墙根下坐着,她知道庙里的仪式要持续多久时间,哪里会干站着等。
半个多时辰后,庙里再次传来钟鸣鼓乐之声,街上的百姓顿时沸腾起来,不约而同地就开始往海神庙的大门挤,所幸被早有准备的士兵们从街道两端拦得死死的,娘子军们牵着狼群及时就位,就这样还是没拦住异常激动的百姓,陆陆续续有四五十人挤开士兵的人墙冲入内部,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就想在庙门大开时第一个摸到祭品。
娘子军们迅速放手,狼群冲跳起来,亮出白森森的犬齿,照着这些人的小腿就嗷呜一口咬下去,立时让人破皮流血。
“哎呀!”
“啊……!”
“救命!”
“……呜!”
现场大乱,受伤倒地的百姓抱着腿呜呼哀泣。
祁可手底下总计五十一条狼,除了大王没动,其他的狼一起行动,精准分工,一条狼扑一个人,只剩余三条狼没捞到一根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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