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妈道:“现在先找人将周燃的死定下来,荣县郡的婚约立刻解除,然后再找个人把她嫁了,不就得了。”
长孙静音不愿意:“还想嫁人,想得美,只要想到她日后仍旧过着好日子,我就活不下去了。”
奶妈道:“有时候活着比死了还痛苦呢。我的大小姐,你要这样想,她要嫁个比周燃还差的,那是不是生不如死?”
长孙静音道:“比周燃还差的,让她嫁给大商人也有可能,但是那些人没有身份,但有钱啊,想到她有钱,我就不爽。”
奶妈道:“那就比商人还差的。”
“比商人还差,难不成让她嫁平民吗?但,这可能吗?她虽然不好,但也是荣县郡,怎么也不能嫁又穷又没地位的平民吧。”长孙静音虽然很恨原文瑟,脑子不太好使唤,但常识还有。
奶娘道,“想想,也不是不行,毕竟和她私通的那个不就是一个穷鬼么,她已经和那人有私了,那嫁给那人,不是正合她心意吗?至于她嫁过去之后,是怎么过日子,谁在乎呢?”
长孙静音道:“这件事,能行吗?”
“要是操作的好,也是能行的,只是这皇城近日不安稳,只怕不好办?”
长孙静音道:“越是这样乱七八糟的时候,才更容易出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呢。要是在平时,一遇上什么小事,那些王公大臣们都能叽叽喳喳的说一堆规矩,这个规矩不能破,那个规矩不能破,公主二嫁,还有人说风凉话,荣县郡嫁平民,而且还是她的奸夫,那些清士们肯定不会允许的,所以,这时候才是最好的时候。”
其实长孙静音并不是真的看出来这时机好,而是她是个心急的女人,想着要尽快解决原文瑟,只能找理由说时机好了。
“大小姐说的有道理,我现在就安排人把周燃之死的事情安排一下,然后再安排人说荣县郡的事情,务必尽快安排荣县郡嫁人。”
奶娘说的有声有色的,也不知道她就是一个奶娘,凭什么能帮荣县郡安排嫁人事项,哪怕是荣妃娘娘都做不到呢,她以为自己是谁。
第二天,就有人往周家报信,说是有周燃的消息,需要一千两银子才能告诉周家。
周家自然出银子。
那报信人拿出一个荷包,说是在路上遇到一个全身是血的男子,说将这个送到周府,必有重报,那男子已死,他给买了棺材埋在大觉寺庙。
那荷包里真的是周燃的,里面有一只玉佩,也是周燃以前带的,显然这个送信的人,真是有可能见过周燃的。
周夫人立刻哭到昏死过去,唯一的儿子不在人世了,她这以后还能靠谁啊。
周将军听到了也是心痛不已,派了人随那人去大觉寺庙里寻了周燃的尸骨。
只周五儿觉得奇怪,那玉佩可是当年周燃打赌输了送人了,也不记得是送谁了,但好象一年多年就不属于周燃了,怎么这会儿又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