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起,哪怕是老太太不当家了,她再也无法当这个家了。
她没有想到,老太爷居然这么狠,这样支持老太太当众给自己没脸。
自己将终身带着私贪者的名声活下去了,连孩子们都会受到连累。
就象是先前七格老姨奶奶的事,三姑奶奶还是养着一大家子呢,不也受到连累了吗,她今年的日子当然不好过,四老爷还是个男人,不也是发配到边关了吗,当一个穷苦的小官,终身再难回北京城。
自己的事情要被说出去,怕是连大孙女儿的婚事都要受到影响,别以为定婚了就一切搞定了,人家还能退婚呢。
还有自己的女儿,怕是在婆家再也不能当家了,就算是当家也是被家里所有人怀疑吧,毕竟她的娘是一个巨贪。
先前的事,虽然家里人都知道,但毕竟是暗中进行的,没有直接对外宣扬,她的管家权给了老太太,但老太太又不会久居,迟早要走,如果不是把在年跟前在盘帐,她根本不会和老太太争什么的。
但现在,好象全完了。
她的耳朵再也听不见声音了。
虽然童大夫人管童老太太叫婆婆,但事实上,两个人年纪差不太多,甚至童大夫人比老太太还显老一些。
大夫人一辈子生了几个孩子,丈夫又有几个宠妾丫头,又管着这一大家子的吃穿住用,怎么也比不得连丈夫都不在身边,只有一个儿子的老太太省心。
这除夕夜算是不欢而散了。
原文瑟总感觉有些风雨欲来的症状。
不过,管他呢?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有本事就不用怕这些狗苟蝇营。
屋子里没烧地龙,扰着个大火盆子,桌上还有二个汤婆子,到处暖和和的,原文瑟被脱的跟白嫩的小猪崽似的,被老十从头到腿的好好稀罕个够。
现在原文瑟的肚子一天比一天的大,老十也不敢太过份,但摸摸亲亲什么的,却是增加了不少。
老十不敢直刀实枪的,只把原文瑟的腿并起来,一边动一边激动地问:“你知道,我现在在哪?”
原文瑟心想,你这个小不要脸的,这才结婚多长时间啊,动不动就脸红心跳的小狼狗就没有了,变成了二皮脸了,她紧紧腿,用行动告诉老十,她知道“他”在哪。
“我在哪,你说啊,你说啊。”老十笑了,肆意的模样,显然为自己已经出师而自豪,黄段子说的一溜一溜的。
原文瑟暗暗好笑,老娘一出手,你立马破功。
双手捧着自己左边的粉粉软软的一团,深情地道:“爷,在我心里。”
老十:“……”
脸红到要滴血。
比不了,比不了,表姐怎么这样会说话,说的他都要酥了。
两个人正在摆兵布阵最激动人心的时刻,老十正准备派出他的亿万精兵……
突然有人尖叫:“不得了了,不得了了,老太太中毒了。”
“啊!”老十一下子跳起来,随手抓了件衣服套着,赶紧的叫人:“来人,来人,拿衣服,来侍候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