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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救了只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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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儿打量着他的周围,根据周围草被压的痕迹看来,这并不是案发现场,他应该是中了箭自己逃到了这里的——她慌忙跑过去,扶他坐了起来,那人缓缓睁开了眼睛,看了看眼前蒙着面纱了白衣女子,清丽脱俗,神情有些恍惚,这莫非是天界的仙子……

  这人的眼睛让她突然有种窒息感,这人是谁,怎么眼神如此熟悉,莫非是相识这人!见他睁开的眼又缓缓的闭上,晕了过去。她才注意到那箭伤还在不停的流着鲜血,当下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举起他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艰难的站起身来,步履蹒跚的走向对面的来福客栈……

  赵掌柜正坐在椅上等候他的主子,早就知道这来福客栈换了主子,却不得相见,一直到前天夜晚这女子前来,他才知道这客栈的新主子竟是个女子,心下颇不是滋味。可这两日来她夜夜前来,她的博学,见地,分析和经商的手段让他赵富贵打心底佩服。他赵富贵世代从商,做人也很是活道,见她只夜晚前来,心下奇怪,但也不去多问。当下见主子扶了一受重伤男子进来,立即掩去一脸的惊讶,上前帮忙,顺便叫伙计去请个大夫前来——

  天字一号房内,幻儿几次走到床边,想把那躺在床上的男子扔出去,自生自灭,她就是不明白她怎么那么多事,救了一个不该救的人,怪不得眼神会熟悉,这不就是那个对他忽冷忽热,生性残暴的亲亲夫君吗。

  刚才那大夫不是说他:受了伤,流血过多,又一路奔波才导致晕倒,她还在想他这么好心就放过了她,原来是出远门了……

  “水,水……”床上的人紧皱着眉头,发出沙哑的声音。此刻他只觉得好渴,好一会儿,才觉到有一人不算轻柔的扶起了他,水缓缓注入他的口中,他睁开沉重的眼睛,原来一切不是梦,那白衣女子见他醒来,似乎很是诧异,手刷的就缩了回去,害得他震动了伤口,倒抽了一口气!他分明在她眼中看到了厌恶,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脸,那面具已经不在,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女子对自己是这种表情,除了那被关在后院的女子:“不知在下与小姐是否曾相识?”

  “在下初次来到江城,以前并未曾见过公子!”幻儿的心咯噔一下,倏地退后一步,故意压低的嗓子——都快成鸭子叫了,就不信他还能听出来!

  “是在下唐突了,小姐救了在下性命,以后无论有什么事,在下定当全力以赴!”真是可惜,这么个气质脱俗的女子嗓音竟是这般粗哑,他眼中闪着别样的情绪,缓缓掏出一个刻有楚字的玉配:“有事请到江城临安路楚家,在下随时恭候小奶光临。”

  无论什么事情?这可是你说的噢,她飞快的接过玉配往后退开了一步,仿佛他身上有什么吓人的东西,他不解之间,听到那女子淡淡的说:“公子不用这么客气!只要公子承诺小女子一个要求就可以了,有需要时,我定会去府上拜访公子。”刚说完,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一个要求,是解毒还是离开楚府,她的嘴怎么就这么快呢,没想清楚就说了出来,这事她可要想想清楚……

  幻儿眼中闪过一丝窃喜和算计没有逃过楚文昊的眼睛,所有的女子都不过是贪慕虚荣的庸俗之辈,她那脱俗的外表也只是个遮掩罢了,他脑中突然闪出那被他关到后院的女子,也是有着一双纯真的眼睛,却不过是个放荡不贞的女子。不过,只有他的若馨是例外的……“那就这么说定了——在下告辞,后会有期。”

  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那满脸的感激瞬间就转成了猜疑和冷漠,为了不被他发现,她没去阻拦他,强压住想找他理论的念头,淡淡的看着他迈着蹒跚的步伐慢慢的离开。反正楚家的人都是变脸比翻书还快,她已经领教多回了——

  第二天,幻儿还在半睡半醒之间,觉到头发被扯的生疼,被迫的睁开了双眼。

  这丫昨夜才受的伤,半死不活的,现在就能生龙活虎的跑来找自己的事了,还真是把这当成自己的职业了,她内心一阵翻滚,后悔的想干脆买块豆腐撞死算了,她怎么就救了这只白眼狼呢?他现在恩将仇报的硬扯着自己的头发,脸上却是那保持着那惯有的招牌笑容,仿佛做这残忍事情的手不是他的。

  “夫君,早安——”她瞥了瞥那早已上了三竿的太阳,稍微犹豫了一下下,讪讪的开口,总不能傻得冷着个脸和他对着干吧。那不是自己找抽吗?

  楚文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嘴角抽搐了两下,瞧她这一副还没醒困的样子,还大言不残的说什么早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楚家折磨得您杜小姐是一夜未眠呢?……”

  “唔!……”幻儿硬是刹住想点头的冲动,一手按着发根,另一手悄悄的握成拳,用劲全力挥向那扯着她头发的手,本来就是一夜没睡,要不是因为他,她本还可以睡上半夜的,余光却瞟见他嘴角讥诮的笑容,想收手已来不及。

  那私果然松开了手,以鬼魅不及的速度跃到一边,就算她反应再快,这一挥可是用了全身的力气,这下扑了个空,身形不可控制的向前冲去,极其狼狈的趴到了地上,跌了个最精点的姿势——狗啃屡。

  “别称我夫君——”他暴吼一声,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在园子中散步,不知不觉就逛到了这里,一见到她,心中的怒火就无法抑制的升腾起来,他撇了撇嘴角:“一个人尽可夫的女子,我可担当不起……”

  那次晕迷前隐隐听到他说那毒是一个月发作一次,若不是这样,她大可要一休书,离开楚府,谁让自己快嘴说只要一个要求,不知改口来不来得及,偷瞟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立刻她放弃了这种打算,先偷到解药再说……

  他着实可恶,自己这样趴在地上,他不伸手就罢了,还在旁边嘲笑自己是个不洁身自好的女子,这是她的错吗?

  忍,我忍,忍无可忍!她缓缓支起身子,昨夜睡前着的那白色亵衣因刚才一番折腾已有些松散,那系在腰上的带子眼看就要松开,她故意向前一个踉跄,装作没站稳的样子,左手扶住墙,右手顺势滑过腰间的带子。

  楚文昊怔在当场,好美!她那一头还未束起的黑发柔柔的披在脑后,偶尔几缕垂在脸前,慵懒中透出一种妩媚,白色的衣衫不经意的敞开,露出里面那抹艳红——那红像火般抹胸与那如雪的肌肤相印透一种致命的诱惑,只见她一纤纤细手手扶着墙,另一手慌忙遮掩着那红色抹胸下露出的深深的那道乳沟……眼中闪着慌张,像只被捕获的小兔子般不知所措……

  那纯真的眼神和妩媚的身体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让他像中了盎般控制不了自己的脚,一步步的走进,没有注意到幻儿眼中那一抹诡计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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