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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不紧不慢地前行,马车中只有孙乐朗朗的读书声传出。这读书声混在周围的吵闹声和叫嚷声中,显得很不起眼。
五公子望着神色不变,慢慢地念着竹简的孙乐,眼中清光淡然。
也许是把心思不再放在不舒服上,渐渐的,孙乐的头晕和不适都消失了。
竹简并不厚,她念了半个小时便念了三分之二,这时五公子示意她停下。
五公子转身看向马车外,这车帘刚才被阿福拉开后,便一直没有再挂上。孙乐悄悄地拿眼瞟向五公子,此时的他,正侧身曲肘,缕缕阳光铺照在他的脸上,显得光华夺目,那俊美的五官从侧面看来,如同山棱河岳般灵气逼人。
孙乐只是瞟了一眼,便急急地收回自己的目光。
正在这时,阿福突然对她说道:“孙乐,我越看越觉得你这脸真的好了很多呢,你是用了什么法子好的?”
孙乐诧异地看向阿福,“福大哥,你为什么说好了很多呢?我这可是天生的丑啊。”
阿福闻言一怔,他咧嘴笑道:“当然不是,你这脸是胎里中毒所致。好似神医秦越人都说你这毒无法可解,它不光是会毁了你的容,还会使得你体弱不堪,难以活到成年。真没有想到秦越人的论断也有错误的时候。”
孙乐听到这里,心开始怦怦地跳了起来。
她一直想知道自己这个身体的身世家人,却一直不敢问,也无处问起。现在阿福这话可不简单啊!她胎里中毒居然能请动神医,还能传得阿福都知道,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她这个身体一定大有来历!
孙乐望着阿福,讶异地说道:“福大哥你说什么?我这是胎里中毒所致?”
阿福见她一脸的不明白,说道:“你不知道?你被赶出家门时也有十岁了吧?居然会不知道?哦,是了,你从小便不与世人相见,难怪不知了。”
他说到这里,便瞟了五公子一眼,转头对上孙乐时,已是一脸不欲多言的表情,“好了好了,这个已经过去了。孙乐,你只需记住五公子才是你的主子便是。”
孙乐低低地应道:“诺。”
阿福不愿意说了,孙乐却在快速地思索着。
根椐阿福所说的话判断,似乎自己这副身体还是有来历的,而且她是被赶出来的!她曾经离群索居了十岁!
是了,孙乐啊孙乐,你如果真是贱民出身,你识字的事便会让所有人都大起疑心。你识字的事五公子只是惊讶过,后来再也没有盘问过。这点便说明他可能早就知道你的来历了。
正在孙乐不停地思索时,阿福又说道:“对了,刚才我不是问你你的毒是怎么好的吗?怎么扯到你的身世去了?孙乐,你还没有回答呢。”
孙乐看向阿福,轻声说道:“我天天练拳才好的。”
孙乐天天练习太极拳,而且一练就是那么长时间。久而久之,西院的人和阿福全都明了。不过他们见她那拳软绵绵的,分明就是舞蹈嘛,便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此时也一样,孙乐点了点头,说道:“原来你那舞蹈的作用这么大呀?怪不得你一直坚持呢。不过孙乐你以前为什么不练,如果在来姬府之前就练习的话,可能你的毒早就解了。”
孙乐心中格登一下,她从阿福的嘴里听到了疑问。
她当下苦涩地一笑,低头说道:“我也是到了西院后,衣食有靠,觉得时间太多难以打发这才练习的。”
阿福闻言又点了点头,却不知信是不信。
不过,得到了孙乐的答案后,他便不再询问了,马车中又恢复了平静。
在马车的摇晃中,孙乐瞟见五公子向后仰卧在左边少女的怀中,闭目作休息状。她便转过头看向马车外。
马车这时应该出了姬府的地盘,行走在官道上。可容两辆马车同行的官道上黄尘轻扬。
车队迤逦而行,孙乐向后看时都看不到边。这时靠着他们的马车的,便是一些牛车。牛车中坐的那些高冠博带的饱学之士,吸引了孙乐的目光。
这些饱学之士大多稳坐在牛车里,手中持着竹简正摇头晃脑看着,也不知这么摇晃他们怎么看得进的?他们所坐的牛车,只有顶盖,四面却空的。
孙乐望着他们悠远自得的样子,不由有点羡慕。因为她现在胃又有点发堵了。
正在这时,五公子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你看的是木子,他是我姬府中的首席门客,他见多识广,名扬齐境。”
居然是五公子在向她解释。
孙乐连忙收回目光,低声恭敬地应道:“多谢五公子。”
五公子双眼似闭非闭,舒服地靠在少女的怀中,“你无须如此客气。孙乐,你是一个‘士’了,如果你不是一个女人,你会是我的第一个门客。”
孙乐依旧低头感激地说道:“多谢五公子看重。”
五公子摇了摇头,似是在感慨她的多礼,他闭上双眼不再说话。
到是一旁的阿福说道:“孙乐,这一次五国聚会,会有很多才智超群之士参加,你到时多注意一些,替五公子多多着想便是。”
孙乐连忙应道:“诺!”
她见车内又沉默起来,便继续掉转头看向木子,以及木子身后的几辆牛车上的主人。
身后的道路两旁还有五十来个骑驴的青壮年,这些人伴着牛车排成两队前进,每一个都是身着麻衣,体形健壮,腰佩长剑,表情冷肃。
孙乐望着这些麻衣剑客,想道:我上来时可没有看到他们,看来是后来才到的。
这些麻衣剑客一个个面无表情,冷漠而沉稳。孙乐看了几眼,便迎上几双如同寒光的眼眸!
她连忙掉回头,看向走在前面的马车。
走在他们马车前面的,正是三公子。而此时三公子正与怀中的侍女嘻笑打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