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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打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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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佑樘起床之后就出来了,这些日子他已经习惯了早起,然后跟着儿子一起练拳,虽然还没有太大的成效,但是多少感觉舒服了不少。当他看到朱厚照的时候顿时一愣,因为朱厚照的肩膀上真的扛着一根狼牙棒,他顿时就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朱佑樘让人准备兵器的事情朱佑樘知道,这里面有一根八十斤狼牙棒的事情张皇后知道。

  只不过夫妻二人谁都没想到朱厚照能够拿起来,看这个样子居然还挺轻松的,朱佑樘觉得有些不真实。

  朱厚照将肩膀上的狼牙棒撂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地面顿时被砸出了一个大坑,谁都能看出这根狼牙棒的力量不轻了。反手握住狼牙棒的握柄,朱厚照一只手就把狼牙棒给拎了起来,随后笑着说道:“父皇,这就是我让人打的那根八十斤的狼牙棒。”

  朱佑樘迈步走过去,伸出手握住狼牙棒的握柄,提,没起来,再提,还是没起来。

  朱厚照看着脸憋红了的老爹有些想笑,别说身体虚弱的老爹了,即便是正常的男人一只手拎起八十斤又有多少人能够做得到?生怕伤到自己的老爹,朱厚照连忙上去阻止了老爹要两只手尝试的行为,伸出手将狼牙棒给拎了起来,然后笑着说道:“孩儿习武天赋卓绝,力大无比,但是孩儿不想学项羽。”

  这句话朱厚照说的掷地有声,实际上项羽打仗真的是一把好手,只是政治上差一些罢了。

  当然了,在皇家鄙视项羽推崇刘邦才是正确的,这就说明不同的人从不同的角度看待同一件事物或者同一个人得出来的结论是不一样的,甚至是恰恰相反的。因为这和人所出的位置和立场有关系,与事情或者人物本身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听到朱厚照这么说,朱佑樘果然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笑着说道:”你昨天不是和父皇要西苑,父皇答应了。“

  听到自己拿到了西苑,朱厚照顿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那孩儿给父亲打一套拳法吧!”

  朱佑樘顿时就笑了:“好啊!父皇也正想看看皇儿的武艺。”

  朱厚照要打的是咏春,说起来他前世学过一些,但是只是皮毛而已,后来参加工作了也就忘得差不多了,只是偶尔午夜梦回感叹一下。不过到了这一世,记忆逐渐觉醒,身体素质大大提升,朱厚照又把前世扔下的东西给捡起来了,尤其是前世最喜欢的小擒拿和咏春。

  舒了一口气,摆好了姿势,朱厚照准备给朱佑樘打上一套小念头,咏春的初级入门套路。

  说起来朱厚照还真的没学精深,前世更是不懂师傅说的腰马合一,汇聚力量,反倒是这一世朱厚照找到了感觉。或许这就是传说之中的习武天赋,自己前世毫无习武天赋,前世的师傅愿意交自己,估计也是看在红票票的面子上。反而是这一世,一体双魂,自己天赋大增,身体素质爆表。

  朱厚照猛地出拳,全速非常的快,身体的动作也干净利落,最后一下朱厚照猛地砸在了一根栏杆上。

  皇宫的栏杆可是出了名的坚硬,那都是上好的木头,但是朱厚照一拳下去,整根栏杆应声而断。

  看到这一幕,朱佑樘先是震惊,随后脸就沉了下来,对朱厚照说道:“以后不许在破坏东西,这些东西都是民脂民膏,怎么可以随意毁坏?”说着神色又缓和了下来:“不过皇儿的拳打的是不错的。”

  “儿臣想请父皇准备马大人教授儿臣兵法!”朱厚照见老爹高兴便再一次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所谓的马大人,自然就是马文升,他是这个时代少数的文官名将,现在正好在京城任职,马文升是吏部尚书,加衔至少师兼太子太师。

  虽然平日里面也会给朱厚照上课,但是大多数的时间都是教授文化课,没有皇帝的允许是没人敢教授朱厚照兵法的,马文升也一样。听到朱厚照这么说,朱佑樘顿时就笑了,自己的儿子也知道和自己耍小聪明了,心里面不但没有不快,反而还挺高兴。

  大有一种认你如何折腾一样逃不过老爹之手的感觉,当然了,这是朱厚照故意营造的一种气氛,总结起来就是给朱佑樘一种“你爹还是你爹”的感觉。

  捋着胡子,琢磨了半天,偷眼撇着儿子,朱厚照则是摆出一副祈求期盼的小模样,朱佑樘感觉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这才缓缓的说道:”这事父皇可以答应你,但是你也得答应父皇,学问一样不可以落下,否则父皇不但不允许你学兵法,也不允许你练武了。“

  朱厚照顿时就把胸脯拍的拍拍响:”父皇你放心,儿臣一定不会偏科的,一定不让父皇失望。“

  父子二人一起打了拳,然后一起吃了饭,然后一起去上早朝,和谐而有爱,看得张皇后直抹眼泪。

  早朝之后,朱厚照没有继续跟着而是回去上课了,昨天能跟一天也只是让朱厚照体验一下,今日自然就要恢复自己的生活了。放下心里面的偏见之后,朱厚照开始认真的学习四书五经,还真的是挺有收获的,不愧是老祖宗这么多年来的智慧。

  传承这么多年的大国,传承这么多年的文化,自然是有其可取之处的,朱厚照学得很认真。

  从昨天上朝开始,朱厚照在臣子们那里的风评又上了一个台阶,彻底扫清了年少胡闹的印象。

  中午陪着朱佑樘上了午朝,然后回去练武,今天朱厚照倒是有些事情做,因为刘瑾他们为朱厚照找来的第一个人到了。这个人现在是东厂的档头,当然了,以前是什么身份也没那么重要了。朱厚照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面无表情的打量着他,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

  看起来多少有瘦弱和矮小,黝黑的脸膛,但是手指很粗大,看得出来经年累月的练武。

  “你叫李空?”朱厚照开口说道:“站起来说话吧!”

  李空从地上站起身子道:“草民正是李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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