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何处被袭,也知道是廖化所为,惊恐间,桥奢略微感到侥幸,暗地寻思,
“此寨不祥,幸亏早早离开!一旦回去,立马请求调换!”
夏侯恼怒,催促士兵加快速度,
“吕宾小儿,引某到此,却行卑鄙偷袭一事,不是儒雅之人所为!敢出来一战?”
看看羽扇,吕宾眼睛放光,越看越爱,能让敌对抓狂,也是美事。
时机已到,羽扇一挥,吴明得令,就在不远处,点起一堆火。
夏侯不明,大笑道,
“怎么?要烧掉树林?把自个儿也烧掉?”
“夏侯,某观汝算是一员猛将,何不下马受降。如等援兵到来,恐怕,大好头颅不保!”
眼见其镇定自若,桥奢狐疑,四周依然没有动静。夏侯仰天大笑,
“谁敢来取?”
一声炮响,树林后一队兵马涌出,一面大旗招展,上书关字,
一股杀气弥漫而出,冲击魏军。马儿恐慌,胡乱嘶鸣,士兵感觉威压降临,胆战心惊。
夏侯与桥奢急忙勒紧缰绳,定住马匹,仔细一看,
一骑在前,
青袍覆甲,手提偃月,丹凤含煞,坐下赤兔,荡蹄奔行。
两将对望,猜出是谁,也不知道,谁喊出一声,跑!
马匹调头,载着两将,望关隘方向逃去,士兵得到命令,如释重负,撒丫子狂奔。烟尘滚滚,直冒汗水。
“我,,去,距离如此之远,就跑了?”
吴明等人眼尖,跳出去,捡拾旌旗,也算一功。胖子捡了桥字,吴明得了夏侯。
吕宾率领兵将,恭候关羽。
蹄声清脆,赤兔奔近,四蹄立稳,
声音威严,听之如鼓槌敲击,
“汝之胆大,为何隐瞒不报?”
冷汗直冒,抵抗威压,吕宾行礼,
“此事乃天火欺骗,卑职不过是,改良其计策,修补遗漏,仅此而已!”
没有询问传来,吕宾只得继续说道,
“先前推敲,获悉漏洞,但是,不知其意图,以为有后手补救,所以不敢言明,只提救命一事!”
“继续!”
声音稍缓,吕宾松口气,
“昨日,关平将军已经得到锦囊,只需依计行事,必然无碍!”
“为何不趁势攻占关隘?”
此时,东吴已经与曹魏勾结,厉兵秣马,图谋荆州。此等大事,关将军会不知道?
“如若扩大战局,恐东吴会有行动,见好就收,比较妥当。”
关羽点头抚须,不知何意。
再说关平,见夏侯大军出城,依计攻城,守兵不多,顺利进入。
众将大赞天火,关平惦记其余两部,准备分兵增援,
突然,四面火起,士兵来报,
“禀将军,曹仁,满宠率军,四面围住,正在攻打。刚入城池,兵将立足未稳,四门岌岌可危。”
关平大惊,都看着仙长。
环视一周,天火从容一笑,说道,
“贫道去城墙一观,查探虚实,估计吕先生诱敌失败,夏侯返回。关将军调派士兵,紧守四门,援兵很快就会到达。”
不等询问,天火走向一门,脚步沉稳,显然胸有成竹。
白袍将看了看离开的道士,
“不知为何,总觉得道人有问题,什么吕先生诱敌失败?真会找借口。”
紫袍将摇头 “不好说,夏侯存也不是蠢蛋,如果看破,此事也有可能。”
“先分派人手,守住四门,”
关平正要召集将领,士兵再次来报,
“将军!曹仁大军攻势猛烈,天火道长,被火矢射中头部,当即身死。”
事情太突然,
三人面面相觑,不知天火,为何如此晦气,不过离开一会儿,就身死道消。
随士兵来到一处,只见一人仰躺在地,身穿道袍,头部焦黑,已经无法辨识面目。
“报,北门破,”
又是一声急报,三人心里一沉,此时,天火口中的援兵还没来到,曹仁与满宠势大,北门方向,已经看见数道火光,显然,魏军已经冲进放火。
关平皱眉思考,
周仓与吕常纠缠,还在盼望自家分兵协助。廖化更惨,以少引多,不知结果如何,前来援助希望渺茫。
此时,即便是,荆州获悉具体情况,也无济于事。
白袍将焦急地询问,
“怎么办?哥!干脆杀向北门,干掉曹仁!”
紫色将提出异议,
“妹妹,别意气用事,还是冲南门稳妥。”
两种提议,让关平心乱如麻。突然,想起一事,急忙掏出一枚锦囊。紫色将美目变幻,白色将露出惊奇,探头念出。
“兄长打开锦囊,必然情况危急,可率军直冲,山水寨方向,先出少部,自有人接应,如果所料不错,必有奇功。弟,在关隘坐等凯旋!”
两将对望,紫色若有所思,白色想要询问。
关平大喜,
“好!果然深不可测,速度召集兵马,放弃守城。”
话说,廖化烧了山水寨,直冲夏侯关隘,只见城外大军围攻,已经抵进城门,显然情况危急。
遂举枪示意,大军呐喊,从后面杀进,魏军一片慌乱,不知何处冒出廖化。
大门突然开启,一骑冲出,大刀闪着寒光,怒喝一声,眼前倒下一片,其余魏军,摄于其威,拼命后退。
廖化见之大喜,疾呼 “将军,先生神算,某来助你。”
关平点头示意,战马嘶吼,长刀劈砍,无人可敌,眼见就要冲出重围。
“关平小儿,留下命来!”
满宠领着大队人马,直冲而来,要分割包围,吃掉两部。
长刀横放,关平拉弓,只听一声弦响,满宠抱胸落马,翻滚几下,呜呼哀哉!
廖化与关平大吃一惊,功劳来得太快,有点不能相信。
突然,远处传来大吼,正是曹仁焦急赶来,
“贼将休走,留下命来!”
此时,不是恋战时刻。
关平与廖化驱散魏军,打开通路,白色与紫色率军冲出,会合逃离。
曹仁相距太远,只能大骂,看见满宠身死,忌惮吕宾谋划,只能消停,入城收拾,准备防御。
后面没有追兵,关平几人松口大气,大骂天火误人,还好有先生出奇计。
廖化安慰,略显嘚瑟道,
“先生的计策可不止这些,诸位随某,去取功劳。”
还有后手?关平不信,紫色将也直摇头,未见如此计算,怎么可能?白色到是兴致勃勃,提枪要取大功,出口恶气。
芦苇荡,廖化分派士兵,两边伏下,静待大功。
关平与紫色正疑惑间,
只听一阵杂乱的跑动声,大队士兵奔入小道,虽然没有旌旗,依然认得,正是夏侯存与桥奢。
廖化见其进入埋伏,一声令下,两边同时冲出。
夏侯与桥奢大惊失色,慌乱之中,手足无措,桥奢被廖化一枪刺落马下。
关平一刀斩了夏侯,眼露迷茫。廖化心细,让人取了黑炭白额驹,自己拿了錾金虎头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