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荆州地区,曹刘两军处于僵持局面,毕竟大战刚过,还需要休养生息。但是,一些关键之处需要把守。这些小事,有名气的大将肯定不会出马,廖化将军不上不下,处于轮换驻防的层次。
吕宾得到凋令,收拾行装正要赶往火头军。又是一道命令下来,廖化部属士兵开拔,去镇守一处要道,不得放曹军细作过去。
“我去,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为什么不穿越到三国归晋,大家同享太平嘛!”
唠叨归唠叨,吕宾还是混在军队中来到新的驻地。营寨都是现成的,只需要按分配进入各个地方。
一条小河弯弯曲曲,火头军的大营就建在旁边。布局很简单,三个帐篷围成半圆,中间留出空地用来煮饭。
“打死你这个无名小辈,居然敢偷吃!”
吕宾刚踏进营地,就听见一声咆哮,紧接着就是一阵杂乱的追逃声。
一个瘦小的身影冲过来,吕宾急忙闪开躲过,他才刚来这里,可不想莫名其妙地惹上是非。
紧接着,一个胖子追过来,挥舞着一只胖手,直抓吕宾,这不是误会。胖子体重跑不快,落后许多应该能够看见吕宾。
本来就不爽的吕宾伸手挡住,顺势抓住胖手。有点格斗基础的他,一个背摔,胖子就轰然倒地。
憋了很久的怨气冲上头,就像溃堤的江河,一发不可收拾。他握紧拳头,闪电般落下数拳,直接朝着圆润的肚腩使劲。
瞬间,火头军营帐响起杀猪般的嚎叫,十几个火头兵冲出来,有拿铲子的,有捏着锅盖的。
“想干群架?”吕宾开口询问。他没有惧怕,站直了身体,不忘再踢一脚。位置有点偏下,胖子大声哀嚎,痛的全身发抖,既然不是误会,那就比谁狠。
“我们,,嗯!只是来劝架的。”捏锅盖的急忙辩解,下意识地把锅盖藏在身后,他怂了。其余的人都在后退,胖子的惨象可不是假的。
“用锅盖劝架?是你家乡的习惯?”吕宾边说边走,好像一点儿也不着急,双手互捏发出脆响。捏锅盖的吓得转身跑。
这一跑,把拿铲子的露出来。吕宾快速伸手,抓住铲子,直接砸在其头上。措手不及的铲子哥惨叫一声,抱着头缩在地上,一个红彤彤的肉包冒出来。
各种煮饭的家伙落在地上,发出声响,十几个火头军继续后退,脸色变得极度难看,恐惧占一半。
“来!不是要干架吗?就你们这些渣渣,来一百个,我吕宾也能接住!”
火头军的态度,让吕宾明白,这些人想搞事情,欺压新人,所以没有留情面,顺便放点狠话撑撑面子,再说,火头军可没有一百人。
“大哥威武!犹如灶神下凡!你们这些渣渣中的垃圾,还不速速跪下,拜见灶神大哥!”
瘦小身影跳回来,叉腰指着火头军,厉声呵斥,不给颜面,好似本来就是吕宾的小弟。
便宜小弟说出的话,让吕宾的心情大好,脸色也缓和许多,正要开口询问。
“大哥!我是吴明,从今天开始,这些人就是你的部下,总共十五个!”吴明乖巧,善于察言观色,迅速回答。火头军都唯唯诺诺地点头,认了吕宾这个头,没办法,拳头太硬招架不住。
进门就收个乖巧的小弟,还成为火头军头领,吕宾很满意,大模大样地走入帐篷,坐在一把椅子上休息。
在吴明的交代下,火头军开始忙碌,有打水洗脚的,湿巾擦脸的,居然还有一个献上了毛桃。
“有不服气的,可以去找人帮忙。只不过,事情闹大,就不是三拳两腿的事情了!必须取点物件,才算有交代。”
胖子看着吕宾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摸摸耳朵,打了一个寒颤。心里暗道:谁说吕宾是怕死的怂货!这本事,连什长都不是对手,道听途说害死人啊。
“小弟知错,不该信流言蜚语,那些个王八蛋真是小人,我决定割袍断义,不再来往。”胖子为表忠心,立马发誓。
吕宾很乐观,不开心的事情,一般不会记在心上。当上火头军头领,站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他开始规划更高的目标。只是需要一个契机。
一切杂事都不需要吕宾动手,空闲的时间太多了,问题也来了,没有现代科技的陪伴,吕宾不知道怎么打发无聊的时间。
河里的鱼儿没有烦恼,不断地跳出水面,好似在嘚瑟。吕宾站在河边,看着鲜嫩的河鱼,开始转动心思:“军粮不好吃,得想办法搞点河鲜!换换口味。”
想到美味,吕宾急忙回到营地,召集部下合计。吴明转转眼珠,献出上策,可用叉子插鱼,简单粗暴,就是费劲,还费眼神,最主要的是,他还没叉过鱼。
这个办法被直接否决,吕宾需要的不单是美味,还要打发大量的空闲时间。他想到了钓鱼,但是军中没有现成的器具。
不过,这些小事是难不倒吕宾的,很快,就从记忆中收寻到解决的办法。
吴明去收集结实的细绳,胖子去收集灌木倒刺,铲子去制作鱼竿,锅盖去磨几块小铁片。
“大哥!这些东西有啥用?”。“钓鱼!去弄吧!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钓鱼是很古老的娱乐方式,当然,也有不务正业的老姜,志不在鱼,而是王侯。
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钓鱼,火头军都觉得新奇,立马开始制作。
煮饭的火头军,也是驻防军成员。光天化日之下,肯定不能行钓鱼之事。吕宾准备夜钓,对面就是曹营,用火照明是找死,只能用铁片当铃铛。
夜晚的河畔并不安静,蚊虫成群结队出来找寻食物,没有熏香,只能硬抗。
火头军接到临时军务,几个将军要吃夜宵,胖子等人无法脱身,看不了稀奇。只有吴明耐不住好奇,拿着铁叉准备叉鱼,这是没有网兜的备选方案,再说,煮饭的人多一个少一个,没多大差别。
“大哥!灌木倒刺还真行啊!居然钓到两条大鱼!比叉鱼可轻松多了!”
“你哥迟早会当大将军,以后在没人的地方,称呼我为将军,这是一种鞭策与鼓励。”
“是!将军大哥!”
虽然多了两字,但是,吕宾听着心里舒坦,无聊与寂寞被冲散许多。
突然,小铁块急速晃动,鱼竿拔地而起,朝着河面飞去。吕宾眼明手快,急忙伸手抓住。
“大个!绝对是大个!”吴明大叫一声,跳起来,双手握紧铁叉,只等大鱼近岸。经过几次练习,他已经掌握叉鱼的诀窍。
也许是河鱼太大,竿子都被拉成了弓形,吕宾不慌不忙,施展出钓鱼秘籍。河里的大鱼不能直接拉扯,需要先耗尽其力量,慢慢地引到岸边。
“哗啦”河面一阵水响,冒出一大块黑影。吕宾仔细一看,惊得一双眼睛暴突而出。
大块黑影不是鱼,而是一个黑衣人,双手捂住面部,痛得直哼哼。
紧接着,又是数声水响。黑衣人的旁边冒出十来个人,都身穿黑衣,手里握着兵器。
深更半夜,一群黑衣人潜伏在水里,就是傻子也知道不是自家人,而是曹军来偷袭。
曹军的士兵还在不断冒出水面,寡不敌众,情况危险。吕宾颇有大将风度,临危不乱,大喊一声:“廖化将军,敌人已经进入埋伏圈!我逮住一个大的!”
吴明本来心慌,准备逃跑,听见大哥一句话,立马开始配合,大叫一声:“大,,将军,看我飞叉取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