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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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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王,打算选哪一个女子?”

  马忠看到冉良看了半天,也没有说话,便是出言问道。

  他的观察力极强,对于几个女子的特质都是记着清楚,可是给冉良详细说一遍。

  冉良闻言,却是没有立刻作答。

  “唉,果然成年人也是不得不做这种选择啊。”

  最后,冉良选了一个年龄最为年长,大约十五六岁的女子。

  “她叫做什么名字?”冉良看着问道。

  “大王,这女子是叫做帕里萨迪斯。”马忠说道。

  “帕里萨迪斯?”

  冉良一听到这么名字,顿时就是一头黑线。

  这个名字一听,就是跟是要来搞垮自己身体似的,听着都绕嘴。

  “好吧,就她了,派人去知会阿齐美德吧,后续的割地等事情,就给你全权处理了。”冉良说道。

  虽然这个帕里萨迪斯的名字,实在是让自己有些出戏。

  但是其余的几个女子,都是年龄太小了,不过是十二岁,甚至是十一岁的都有。

  只有这个帕里萨迪斯十五六岁,算是比较大了。

  “大王放心,卑职一定处置妥当!”马忠说道。

  整个呼罗珊的战场上,终于是停止了无休无止的轰击。

  汉军的投石机一停止,立刻就是有人高举着萨珊波斯国主阿齐美德的令牌,来到了呼罗珊城下。

  “奉萨珊国王令,请纳扎巴尔将军出来!”

  前来传令的人,乃是阿齐美德的心腹近臣。

  呼罗珊城的将领们自然是无人不知,城头上的纳扎巴尔更是知道。

  “萨珊国王?”

  纳扎巴尔一听这个名号,就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果然。

  当萨珊波斯国主阿齐美德的命令宣读后,整个呼罗珊城内的守军都是一片释然的叹息。

  萨珊波斯国向大汉臣服了,战争结束了。

  是的,一次臣服。

  打不过就是称臣装孙子,这一手可是萨珊波斯国的拿手好戏。

  反正当年向罗马求和也好多次。

  这一次敌人在东方,那就向东方求和臣服好了。

  包括纳扎巴尔在内,并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

  尊严,对于他们来说,根本是屁都算不上。

  只要是能活下来,比什么都要强。

  “放下武器,离开大汉的呼罗珊城!”

  当纳扎巴尔带着萨珊波斯将领,出城向冉良投降的时候,冉良骑在骏马上,居高临下的命令道。

  “大汉的呼罗珊城!”

  这简单的几个字,令纳扎巴尔心中冒出一股寒意。

  眼前的这个大汉平西王冉良,从萨珊波斯手中抢回呼罗珊城,也绝对不是冉良在西北战局的终止。

  说不定,夺得呼罗珊城仅仅是大汉平西王向波斯攻略的一个开端。

  一想到这里,纳扎巴尔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了冉良。

  恰在这时候,纳扎巴尔正好迎上了冉良目光。

  只见冉良的眼神中,透出了浓浓的野心和决心。

  纳扎巴尔被吓了一跳,立刻低下头不敢再对视。

  “纳扎巴尔,不过如此!”

  冉良看到纳扎巴尔被自己给吓怕了,在心中不禁吐槽的。

  什么萨珊东线第一战将,不过如此。

  随着汉军的入驻呼罗珊城,一万多萨珊波斯军队被要求放弃了所有重型盔甲和兵器,仅仅带着轻刀软弓等随身兵器离开了。

  呼罗珊城内仅有的几百户居民,基本都是呼罗珊人。

  这些人自然是不会跟着萨珊波斯人走的。

  在萨珊波斯人手下,那可是二等人的待遇,在东方人手下,最差也是二等人,只有傻子才会跟着他们走的。

  当冉良的大汉旗号在千军簇拥下,威武的进入到呼罗珊城的时候,这几百户呼罗珊当地人们,全都是在街道两旁热烈欢迎着。

  他们都是熟稔此生存之道的。

  “大汉旗号来了呼罗珊城,光明之神万岁!”

  “呼罗珊城,是大汉领地了!”

  “大汉万岁,平西王王万岁!”

  “大汉呼罗珊,万岁!”

  这几百号欢声雷动的呼罗珊百姓们,让冉良心中大受鼓舞和感动。

  一瞬间,几乎让冉良有些错觉。

  难道,这个呼罗珊城,是当初大汉遗留的国土不成?

  冉良一边向着两旁的呼罗珊百姓们挥手致意,一边向着旁边的马忠说道。

  “今日这般场景,你可一定要画下来。”

  马忠却是微微一笑,“大王放心,下官早已经安排人做了。”

  “谁?安排了谁?”冉良连忙问道。

  他没有想到,马忠竟然悄悄的收了徒弟了?

  马忠用手一指,只见在一旁街道的楼上,有一个穿着属官服的青年男子正在窗边拿着画笔飞速舞动。

  很明显,他正在做着速写,准备记录今日这一场‘大汉平西王入呼罗珊’的胜利画卷。

  “那是何人?”冉良看到那人有些眼熟。

  “不久之前,流放到西域都护府,然后又来投效的前朝廷官员,原本是洛阳画院的职官,叫做卫协。”马忠说道。

  冉良一听,顿时就是不淡定了。

  “什么,卫协?”

  “对啊,大王也认识他吗,我还以为他是吹牛皮呢。”马忠说道。

  “认识,当然认识啊!”

  冉良看着二楼速写画作的卫协,顿时涌起一个新的主意。

  “《穆天子宴瑶池图》的卫协,谁不认识啊!”

  当年在洛阳的太学,冉良可是听闻过卫协大画家的名号。

  举办完了入城仪式后,立刻就是在城内召见了卫协。

  此时的卫协,已经没有了曾经在洛阳时候的富态气质。

  戴罪之身,流放万里的艰辛,在他的脸上有了非常好的体现。

  “下官卫协,见过平西王!”

  一见到冉良,卫协立刻就是要行礼。

  “免礼,免礼!”

  冉良非常大气的阻挡了他行礼。

  然后更是一把扶着他坐下。

  “卫先生,本王问你,当初你做的那一副穆天子宴瑶池图,如今在何处?”冉良问道。

  那可是当时洛阳的一时名作,冉良首先就是想到他了。

  “启禀大王,那幅画现在应该是洛阳内的画院内吧,也可能是不在了,下官也不清楚。”卫协说道。

  原来,卫协一家惹上了抗拒新法的案子,不是流放西域都护府效命,就是流放辽东垦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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