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母冷笑,当她不知道她那个庶女想玩花花绕,可没关系,她那表子娘还扣在自己手里呢,看谁玩得过谁!
“来人,跟二夫人说,让她去佛堂拣上一口袋佛米,回头我要看,没拣干净我可是要罚她的。”
凌父目瞪口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什么叫迁怒吗?你们得保佑我女儿不出事,不然,我管她二夫人三夫人,一样剥光了皮,卖到堂子里接客去,你可别忘了,这货的卖身契还在我手里呢。”凌母笑道。
凌父唉了一声,愁眉苦脸的:“你折腾她,也与事无补啊。”
“我心里舒坦!”
凌父哑口无言,凌母一再向大家展示什么叫夫人猛如虎,夫君贱如狗!
丫头们送上同情的秋波。
当然,凌家的丫头再怎么同情凌父也是不敢爬床的,因为爬床的丫头活生生打死了二个半,还一个打残废了,也就把这个风给杀住了。
毕竟丫头爬床是为了未来的好生活,又不可能看上凌父的器大活好。
凌母转过脸问丫头:“少爷呢?”
“少爷还在生气,闷在屋子里没起来呢。”
凌母心尖儿都疼了,这个儿子是九世善人投的胎啊,惯会怜惜弱小,什么女儿是水做的,男儿是土做的,却又有一等女人活得象他娘他姐这样嚣张肆意的,却又是死鱼眼睛珠子做的。
庶女处心积虑的想破坏女儿的婚事,拿当媵妾为条件,结果儿子却说她为了大女儿的幸福,非要迫害庶女,事实都摆在眼前,却怎么说都不听,她也是心累。
她家只能算个商户,周燃来求亲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查了查,原来周燃想娶庶女不方便,拿女儿当跳板呢。
明知道周燃和凌若晶婚前就有旧,可女儿明知道是坑,打死也不听,非要嫁给周燃。
儿女们被惯坏了,根本不听人劝,一言不合就要上吊,她能怎么办,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这个不挣气的。
为了女儿,她认了二夫人进门,也就是为了拿捏住这货。
庶女跟着女儿一出门,她立刻就把二夫人拿进佛堂跪了一天经,今天才放出来,刚才一气,又送进去了。
可她再利害,也不能代替女儿过日子。
她是一肚子苦水无处倒,想当年大厦将倾,她在外拼搏,为了凌家崛起立下不世功劳,结果,一儿一女就活生生被丈夫教养成这样。
女儿霸道肆意,却又没什么脑子,儿子软弱无能,却又自命清高,人活到这份上,只有心累,累了一辈子了,先是为了父母,出嫁为了丈夫,后来为了儿女,怕是自己累到死,都闭不上眼睛。
现在想这些也没用,凌母带着人,杀气腾腾的杀向周家。
周大帅夫人正在应酬周家的一干女眷,毕竟今天是原文瑟见长辈入宗族的日子,周家几房的女眷都来了,一来看不到新郎二来看不到新娘,都觉得很惊讶。
这又是玩得什么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