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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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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烨宸脸突然上一凉,他抬手复上了在他脸上游移的小手,醉眼迷离,美眸恍惚,无法将眼前人的容貌看的真切。

  “是你...你是凝儿...可是凝儿不会来这里...”

  他伸手猛的钳住了映雪的腰身,脸埋在她胸前。“凝儿…你来看我了是不是?我好想你...我想你...”

  映雪心里酸涩揪痛,她不急不恼,伸手环住凌烨宸的肩,轻轻拍抚。“凝儿也好想你呀,皇上。”

  若非皇上的酒后真言,她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细想来,太后家宴那日,皇上陪同尤怜之一同赴宴,面上是关心尤怜之,实则担心薛玉凝有难。

  后来与薛玉凝同用一套餐具,仅是怕有人在薛玉凝餐具里下毒。

  薛玉凝打翻茶碗,皇上不让太后将她杖毙,而是把她赐入静思园,这乍看之下,是让薛玉凝死无全尸,可是,细想,皇上竟是想方设法的救那贱人。

  映雪眼中尽是妒恨狠辣的火焰。薛玉凝,就算他爱你又怎么样?最后能留在他身边的人才是赢家。

  映雪把凌烨宸的脸扶起,她低下头,唇印上他的,小舌轻轻勾画他的唇线。

  凑唇到凌烨宸耳边,魅惑道:“皇上,凝儿想要皇上,皇上…想不想要凝儿…?”

  凌烨宸身形一震,像是吃了一惊。

  突然便睁大双眼,大手捧住映雪的脸颊,抬到眼前,仔细的端详良久。像是不敢相信一般,他猛然闭起双眼,再睁开。

  “真的是凝儿!”他声音不掩惊喜和惶恐,他扑身把眼前女子压在地上,小心的吻着,呵护着,生怕弄痛了她。

  “凝儿,我对不起你…我是坏人,天天欺你辱你…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

  他满是自责的声音使得映雪心里猛然紧致。“凝儿不怪皇上,凝儿要皇上。”

  凌烨宸鼻腔几分酸涩,眼眶竟亦有几分胀疼,得到了她的应允,他喜出望外。他终于可以拥有她,终于不用再顾忌什么。

  他手掌扬起落下,屋内烛火摇曳几下,便灭去。

  寂静的夜,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还有女子破碎的呻吟和娇喘。

翌日储秀宫  薛玉凝看着手腕被周太医包扎好的伤口,轻轻拍了拍“雨晴,你手艺真好,伤口,包的真好看呢。”

  薛玉凝不禁想起昨夜,凌烨宸发疯将她咬伤逃了之后,她哭了半晌,忽觉这么放任手腕、脖子流血也不是办法。

  她突然便记起了,夜翎那小子神出鬼没,而且每次出现身上必然带着药。

  她干脆上去储秀宫房顶等他一等。讨些药来止血。

  不等便罢,苦等半个时辰才知,这夜翎,原来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什么‘若你想见我,便来此等候。’倒是本小姐血都流干了,你丫在哪呢?

  定是搂着媳妇在家里睡大觉.

  周雨晴把药箱收拾好,挎在肩上,朝神游不知处的薛玉凝道:

  “…娘娘真是个秒人,受了伤,还有心情欣赏我这包扎技术,不过,皇上只说娘娘手腕、脖子皆受了伤,遣了我来…。臣真好奇,娘娘脖子里是怎么受的伤?我看着像是被人咬伤的。”

  薛玉凝一阵脸红,把衣服拉起,盖住伤口,结结巴巴道:“不..不是人,是狗…,我…院子里那小狮子狗咬伤的。”

  周雨晴恍然,向外走了几步。又顿下脚步道。

  “这样啊,这狗也真是,怎么牙印和人的差不多!还好娘娘早就是皇上的人了,要是娘娘还没嫁人,这狗咬的地方可巧就是锁骨上面那让人遐想的地方。让奸人看见,定诋毁娘娘清誉啊。娘娘可要小心了,莫要再靠近那狗。”

  眼瞅着周雨晴一口一个狗字,薛玉凝不禁冷汗出了一身。这‘狗’可是来头太大!雨晴啊雨晴,你倒真是越发说的顺口了。

  她笑笑的上前搀着周雨晴向外走去。“雨晴说的对,是该离‘它’远点。今天辛苦了你,天不亮就跑来给我包伤口。”

  “娘娘客气了。想来有趣,今天天不亮,皇上竟亲自去了太医院,传我给娘娘治伤口。皇上浑身酒味,想必是昨晚上喝醉了,一大早忽然记起娘娘身上的伤了。”

  薛玉凝心里一沉。喝酒?昨夜那家伙从储秀宫走后,难道把酒寻欢、花天酒地。

  也对,谁让陛下身中了那种无赖毒蛊,女人多了,他也有苦难言?薛玉凝越想心里酸味越重,何来有苦难言,他分明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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