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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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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禽类飞扑而下,朝地上赤诚的静静而躺的薛玉凝啄去。

  只闻嗖嗖数声,石头划过空气射到这群大鸟身上。白色禽类一只只掉落在薛玉凝身旁不远,仅扑动了下翅膀,便都不再动弹。

  薛玉凝小命这才逃得过一劫。

  有人来相救,会是谁?

  稍远的屋顶暗处,三抹黑影背风而立。

  借着月光看去,竟是月下、邢掣、无踪三人。

  月下一个旋身,猛的掷出一把石头,又将数只白鸟击落。随即轻叹了声。

  “你们俩,谁能告诉我,为什么我堂堂内务府总管大公公月下,半夜三更的,在这满是鸟屎的房顶,打鸟玩?皇上这命令下的,真真狠心啊。”

  无踪亦飞身甩出一颗石子,这石子竟然连击落十几只白鸟。

  邢掣啧啧出声:“好,准,无踪,你太厉害!”

  无踪摇摇头,“过奖过奖。”随即他瞅了眼一脸不爽的月下,说道:“我无所谓,反正我每天晚上都守在储秀宫房顶,在这打鸟,反而更有意思。”

  无踪说的云淡风轻,这话似在说,储秀宫没鸟可打,真可惜。

  邢掣两手各持一颗石子,嚷了句:“看我的啊双石齐发。”

  接着,他双手一投,只见这两颗石子同时飞出,打在一只大鸟身上之后,竟噗的弹开,复打在另一只打鸟身上,如此循环,居然足足击落了几十只白鸟。

  无踪赞了句:“邢掣,你够霸道!”

  邢掣得意一笑,随即用眼角也斜斜的睨了眼愁眉不展的月下:“我也没关系,反正我在家闲着也没事,不如来打鸟。”

  月下却突然来了精神,上前几步,戳了记邢掣的胳膊肘:“喂喂,怎么能叫没事做呢?你不用陪冬儿吗?听说你又帮冬儿提了几桶水,搬了几捆柴?你们俩什么情况?说说,说说…”

  月下继续发挥了长舌公的本性,继续对邢掣调侃。

  “你看,我怎么这么笨,竟忘了那薛妃是谁的主子,你为了冬儿也得拼了老命保护薛妃才对。不然怎么把冬儿骗回家当媳妇?”

  上一刻静止无语。

  下一刻骚动不安。

  “啊邢掣,你干嘛拿石头砸我屁股啊”接着月下又俯身捂着裤裆,“我命根子的小巢,邢掣…我跟你拼了…”

  他说着便摘了帽子朝邢掣砸去。

  “活该,我在这里保护薛妃乃是皇上的命令,是皇上舍不得薛妃受罪!无关我个人私情。”

  若非夜深,便能看见,邢掣的一张俊颜早就红了个透,他恼了,随手抓起石头使力往月下身上丢去。

  月下且躲且回击,不觉间走到了无踪的身前,“邢掣,我们就此停手,别再砸我,若是薛妃被鸟啄了,皇上定会将你我碎尸万段,还有,砸坏了我这倾城的小脸,你怎么赔给我?”

  邢掣闻言,身形一顿,深知这薛妃对皇上意味深重,他脸容一凛,便飞身离开了屋顶,飘落在薛玉凝身侧不远处树干上,就近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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