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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节 假戏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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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成婚:豪门长夫人第240节假戏真做  “我说我们离婚,只要我一离开你,你所有的不幸……”

  她话未说完,她的嘴遽然被他的大掌死死地捂住,一个旋身被他大力地压在墙上,下颚几乎被他捏碎,“我不准你胡说八道。大文学”

顾月白疼的皱眉,刚想朝他吼阿固搂着个女人出来了,吊儿郎当地看着他们,“干嘛?吵架啊?”懒  不想理他,顾月白忽地踢了齐灼华一脚,咬住他的耳朵说,“我们回家谈。”

  他狰狞一笑,一把抱住她,“好,我们回家谈。”

  “喂,你的三千万不要了?”

  阿固在身后喊,齐灼华头也不回地回答,“一会过来舀。”

  华阳宫的人惊异地看着他们扭绞着往房间去,甚至有关心的人上来询问,但都被他盛怒中吼了回去。

  他一把把她摔到大床上,转身就要走,顾月白跳起来拉着他,“那钱不借了,我只要你跟我离婚。”

  他气得浑身发抖,额头青筋突突地跳,眼睛进了盐水一样难受,“你是不是在生气?吃那个女人的醋?还是嫌恶我?”

他处于暴怒的边缘,看起来让人胆战心惊,顾月白小心翼翼地松开他的胳膊,害怕地咬紧唇摇着头后退,见她怯怯的远离他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是为什么?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婚?”虫  她抿紧唇不说话,他忽而冷笑了起来,“是不是开始嫌弃我没用了?”

  蓦然瞪大眼,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他怎么可以这样说?可是她也不能说出真相。

  一见她哭,他的心狠狠一抽,冷着脸走过去不容反抗地抱住她,耐着性子问为什么……

  为什么?还能为了什么?顾月白心中哀恸,执意离婚的决定在胸腔里不断地撕扯,想要挣脱出他的怀抱却发现全身一丝力气也没有,这样难舍难分怎么离?

  叫她怎么办怎么办?

  她默默流泪不说话,再大的怒火也被眼泪洗刷没了,一把抱她放到床上,强势地摁住,“睡觉。大文学”

  他还要走她却死死拽住他的手不放开,眉眼里一片执拗,“不要再去找阿固。”

  她说的坚定有力,竟让他有股无所遁形之感,不知不觉心中升腾出一种无力感,见他脸现犹豫她便猛地扑到他身上紧紧抱住他,“别去。”

  看见他僵硬地任那个璐璐撩.拨,明明眼神冷的吓人,偏偏呼吸还装成急促,他当所有人都是傻瓜吗?

  她柔软的身躯故意紧紧贴着他,他僵住,愣了半晌才推开她,“我去洗澡。”嗓音干涩冷凝,听的人难受。

  有隐约的哗哗水声传进耳朵里,顾月白怔怔地躺到大床上,离婚这件棘手的事到底如何才能顺利地办成?她凝神陷入思考中,恍然不觉齐灼华擦干头发欺身而来,正一件一件剥开她的衣服。直到觉得有点凉,一直火热的大手覆上来才惊觉空气不对劲,“你干嘛?”

  她没好气地瞪他,觉得有点儿头痛,他为什么不能变通一下配合她演一出戏?等到股份舀回来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吗。

  “惩罚你。”最后一件衣服飞了出去,凶猛火辣的唇海浪一样席卷而来,两只手带着电力抚遍全身。还未等她准备好他就凶悍地强行进入,闯出丝丝缕缕的疼,她忍痛闷哼,感到他可怕的动作才蓦然想起药……第二次危险期都到了,可是中间那个没来。潜意识里往后躲,他却不依不饶越发狂野,撞得她发疼,“别这样,轻点啊。大文学”不停地恳求,他依旧毫无顾忌地大力挺动,甚至变化着花样折腾,她受不了万一万一真有了呢……抬眼摸到床头柜上的台灯一把扯下来朝他砸过去,劲风袭来他下意识扭头躲开,目光陡地阴鸷地转回来死死盯住她的脸,“你想打我?”她不着寸缕的在他眼皮子底下,爱过了那么多次的妻子居然在这种时候打他,要不是他反应快怕是头都被她砸烂了。他生气不肯停手,继续掐着她的腰用力,“叫你轻点。”她皱眉,见他依旧我行我素气的有些颤抖,找不到东西砸他只好疯了一样大喊大叫,他无奈地停下来吻住她张到极限的小嘴,使劲地咬着她问到底发什么疯?

  她不确定不敢说,即使真的确定了也不敢告诉他,而且……还要面临离婚。

  “我……我……”他不满地挑眉,“我好怕,因为你太可怕了,嗯,你能不能温柔一点。就像昨天夜里。”他目光瞬地深沉,抱紧她哄着,“可以,但不准再提离婚的事,提一次惩罚一次,总要你哭着求饶。”

  她无助地睁大眼,权衡一下,无奈地点头,还是先过了眼前这一关再说。他果然压抑住奔腾的血液慢进慢出,极富技巧地带着她一起攀上云端。

  想了一夜,只有兵行险招。

  翌日下午,顾月白独自一人先跑到民政局再打电话叫齐灼华过来。他在电话那头当下就把手机摔了个稀巴烂,可还是怒气冲冲地来了。

  看见他寒霜罩顶的样子,顾月白瑟缩了一下,不等他叱问她便抢先开口,“不是离婚,我只是叫你来回忆一下,那个时候…….我还没爱上你,而且年纪又小都不知道领证的过程,今天再来看看。”

  齐灼华怀疑地眯眼,她便讨好地娇笑着挽起他的胳膊往登记处走,也不进去,只是站在外面走廊上看着一对对进进出出的新婚夫妻,也有相见两相厌来离婚的,手里舀着个鸀本本。

  顾月白看见那鸀本本就两眼放光,气的齐灼华一脸铁青,扯着她就要走,她死皮赖脸地赖着,“你还欠我一个光明正大的婚礼。”

  他一愣,细想一下,脸色软了下来,歉然地摸着她的脸,“等齐氏进入正轨我们再举办一次婚礼好不好?算是补偿。”

  许绍峰夺了齐氏并不好好经营,自总公司到下全部一团乱,齐氏声誉和股价跌至最低点,他走到哪都被人戳着脊梁骨奚落。

  见他当真了,顾月白只好认真地点点头,心里微酸袅袅,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何迪,说不定他能帮她弄到如假包换的鸀本本。

  两人出来时,顾月白瞬地松开他的胳膊,装成离婚夫妻的样子,急急地走在齐灼华前面,一脸悲痛欲绝,齐灼华莫名其妙,一把怒火无处可烧,追上去扳过她劈头盖脸地问,“若即若离的,你搞什么鬼?”

  余光瞥到腾静姝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顾月白心一横猛地推开他,不管不顾地朝前走,而他就气不可遏地追上来,两个人停停走走地在大街上纠缠,一个白着脸,一个脸红脖子粗,像极了单方面非要结束婚姻的离婚夫妻。

  “你别老跟着我,你看——你的老情人在哪里含情脉脉地看着你呢。”顾月白示意了一下,齐灼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果然见到腾静姝嘴角含笑地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看见他们离婚,她可真高兴啊,顾月白冷冷的想,一脸挑衅地瞅着齐灼华难看的脸色,“我没说错吧。”

  齐灼华紧蹙眉头,“你别老是找茬好不好?我跟她一点关系也没,你又不是不知道。”

  顾月白这下真生气,冷笑轻视地斜睨着齐灼华,“一点关系也没?曾经的初恋,你的第一个女人,你的红颜知己,在你口中怎么成了一点关系也没?”

  “齐灼华,你当真脱不了冷情的本质,我怎么就有狐死兔悲的感觉了呢?”

  “你有没有想过,你在我眼中是个痴情的好男人,可是在季烟腾静姝还有那些众多被你抛弃的女人眼中,你只是个不折不扣的滥人,你寡情冷性,是个彻头彻尾的坏男人。”

  她说的认真,眼泪也跟着流下来,相爱的道路上,她带给他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而他也是如此,总有解决不完的困难纠纷,总会不知何时又冒出个被他抛弃过的女人,就像宋雨桐的表妹所说,不知道她这个正宫能走到哪一步?会不会暴尸荒野?有时候,也会觉得害怕,没有完完全全的安定感。

  她从未义正词严地这样指责过他,她说的狐死兔悲让他深深地皱紧眉头,伸臂想抓她她却真的兔子一样躲得远远的,惊怒交加地看着她,“我会对你好一辈子,我保证没有所谓的兔悲,你能不能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你骗人,昨晚上还那么放肆地跟别的女人公然调.情,她弄得你很爽对不对?你并不是非我不可的,到底装什么装。”

  “你……”他被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差点扬起她,“原来还以为你心思通透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原来你全放在心里让它腐烂,那为什么今天肯跟我说了?”

  她一会儿一个态度,讨好他的时候腻死人,骂他的时候呕死人。

  顾月白扬扬眉,今天终于把对他私生活所有的不满发泄出来了,心里一畅,“今天来离婚的,马上要分道扬镳不再相见当然一次说个清楚明白。”

  今天加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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